[古典]红楼遗秘(全本)-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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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1 05:32:41
第六十回 双美闹塌
床上两人目瞪口呆,可卿羞不可遏,急将宝玉推下身上,扯过被子连头一块紧紧蒙往。
凤姐儿狠狠瞪了宝玉一眼,却仍笑道:“我说怎么洗把脸就洗那么久呢,原来是洗到床上来了。”
宝玉笑央道:“姐姐烧命,千万别声张。”
凤姐儿继而笑道:“适才还纳闷,你们俩个怎么在老大大屋里眉来眼去的,果然大有文章哩。”
宝玉心杏电转,林从床上跳下,赤身裸体就来捉凤姐儿,将她一把搂往,抱回床上。
凤姐儿惊叫道:“你做什么!”手脚不住乱挣。宝玉只死死抱往,陪笑道:“你来多久了?”
凤姐儿秀目睁圆,道:“不久,刚好就听见有人说要丢了。”可卿在被里偷听他们外边的说话,听见这一句,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宝玉软声道:“好姐姐,你不会把这件事儿告诉别人的是不是?”
凤姐儿道:“哼,那可得瞧我心情了。”
宝玉听她话有转机,忙道:“姐姐心情怎样才好呢?我都依你。”
凤姐儿看了被子一眼,悠然道:“只有一个依我,定然好不起来的。”
可卿掀开被子,扯了一条衫子披在身上,就在榻上朝凤姐儿盈盈跪下,晕红满面道:“我也依婶婶,求婶婶开恩。”
其实凤姐儿跟可卿素来最为要好,况且自己跟宝玉也有一腿的,哪里会跟他们较真,只不过呷了醋儿,才要趁机闹一闹他们,道:“这可是一生的大把柄儿,日后若是敢得罪我呐,瞧你们怎么死哩!”
可卿忙道:“从前就不敢得罪婶婶,今后就更不敢了。”
凤姐儿见她香汗微懦,云髯蓬松,模样动人之极,笑道:“好个小美人,难怪能勾去我宝兄弟的魂儿。”
可卿急道:“不是我……不是我勾引他的,是……是……婶婶你只问他。”
宝玉笑道:“是我勾引她的,姐姐莫冤枉好人。”
凤姐儿见他回护可卿,心中大泛酸意,瞪著他道:“天底下,数你最风流呢,连侄儿媳也敢偷!”
可卿听她说的得不堪,心里大羞,一时急了,忍不往道:“他单单偷侄媳么,不是还偷婶子哩。”
凤姐儿听她反唇相讥,面上一热,冷笑道:“偷婶子谁见着了?偷侄媳却是被捉现成的。”
宝玉见她们竟斗起嘴来,心中暗急:“这两个都不是好惹的人物,东西府里各撑半边天的,真闹起来可不是说笑哩。”
可卿也是人精儿一个,心薄这时候如果只一味退让,日后真的要被她欺死了,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转,忽笑道:“偷婶子的确没见著,不过前几日小锺儿跟我说偷了个俏婶婶,知不知是不是真的?”
凤姐儿顿软了下来,上前捏住可卿的脸,笑道:“好呀,反挟制起我来了,如非今儿拿著你们,日后倒教你骑到我头上去呢。”可卿笑得甜甜的,道:“再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给婶婶一个脸儿瞧哩,只求婶婶别老笑话人家。”
凤姐儿“喷喷”道:“小碲子,好厉害的一张嘴儿,真叫人又爱又恨呢。唉,说来说去我们都吃亏,只便宜了那两个小魔王。”转眼瞪宝玉,娇叱道:“还不快放手!”
宝玉见可卿三,两句间,便已扭转局面,不由大为佩服,悄悄在她手心里捏了一下,对俏婶子笑道:“这一放手,姐姐说不定就跑了。”
凤姐儿道:“我走了你们才好……才好继续快活。”
宝玉笑嘻嘻道:“那姐姐也得跟我们快活一回,这叫做‘投名状’。”
凤姐儿道:“什么‘投名状’?”倏得满面飞霞,大声道:“快放开我!”
宝玉紧紧按著,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游梭摸探。
凤姐儿挣扎起未,却被他一把按倒榻上,剥衫解带,身子不禁酸软,叫道:“你敢碰我!”也见可卿瞧着自己微笑,羞得雪项亦红,闷哼一声,咬牙道:“你们俩个小鬼,答应不跟人说的,怎么……怎么……呜……可害死我了。”
宝玉笑道:“卿卿是小锺儿的姐姐,又不是什么外人。”一掌插到她腹下,拿往一团肥美无比的软肉大力揉捏,不过数下,手指便给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腻汁润湿了。
凤姐儿杀伐决断何等潇洒干脆,荣国府内谁不怕她几分,偏偏却敌不过这个连下人都不怎么怕的小叔子,被他擒往要害,身上立刻寸寸酥软,半点反抗不了,羞得扯过锦被,蒙在头上。
可卿娇笑道:“好婶婶,既然我们都是吃亏人,你别取笑我,我也不笑话你,被子里可气闷得紧哩。”她心中愈来愈定,反打趣起凤姐儿来。
宝玉心想今儿不大闹这婶婶一回,定是不妥了,当下双手捏在凤姐儿腰里,双膝顶开她两腿,奋力一顶,巨茎已破脂而没。
小木屋内顿时春意融融,两个仙姬般的美人儿互相耶搻取笑,你闹我我羞你,最快活的当然是宝玉,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凤姐儿这半月来都没机会跟宝玉偷欢,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刚才偷瞧了他俩的荒唐,此际再被这么大弄大创,不过百十下,便觉丢意如潮汹涌,顾不得可卿在旁,竟娇呼道:“再……再快一点点儿,要……要……。”
可卿也眼瞧将过去,只见凤姐儿白馥馥的一团酥埠揉挪不往,底下裂开一道粉纠纠,紫艳艳的缝儿,里边红脂突起,润腻油滑,最奇的知是一条婴指般大小的嫩肉,竟从蛤嘴里伸出,娇娇颤颤地趴在宝玉的巨捧上,随着出入哆嗦缠绕,不举骇然:“这是什么东西?若是阴蒂子,怎么会有这样大?”
宝玉听凤姐儿呼快,奋力疾抽,更震得那条小嫩肉乱跳乱触,几丝腻汁甩溅飞起,黏捶在他阴毛之上,著实淫靡撩人。
可卿瞧著那里的奇景异象,听著凤姐儿的气喘声嘶,不由面红耳赤,情欲暗涌,想起适才被宝玉狂抽乱耸的滋味,更是情难自禁。
凤姐儿美极,大呼:“上……上去一点,呜……再往……往上边一……啊!哎呀!”声音如啼似泣,今人不能不暇思绮想里边的情形。
可卿通体滚烫,不知不觉挪近宝玉身侧,把娇躯贴在他嘴上,感受著他的奋起振动,也觉好受得多。
宝玉觉察,转头瞧去,见可卿娇颜如火,鼻息咻咻,眼勾勾地盯著自己跟凤姐儿的交接处,知她情欲惹动,一手放开凤姐儿的玉峰,悄悄转到她股后……
可卿娇躯一震,媚眼如丝地把脸贴在他的胸侧,一副十分受用的情形。
凤姐儿却总觉不能尽兴,手牵腿绕要宝玉俯身下去,哼哼道:“你抱抱我,要来了。”
宝玉方要依言压下,知听可卿闷哼一声,又转头去看,见她微撅嘴儿,一脸幽怨,果然是不高兴自己舍她而去,心中好不为难,一时犹豫不决。
凤姐儿急了,娇呼道:“哎呀,你怎么还不下来?”宝玉忙在可卿耳边哄道:“你婶子快丢了,我把她弄出来,立刻就来陪你。”
可卿闭著眼摇摇臻首,双手抱著他手臂只是不肯放,两腿也紧紧夹往他那只寻幽探秘的手。
宝玉见她神情可爱之极,正感不舍,忽觉一股油滑的汁液淋到手上,知其情欲真饥渴得很了,偏凤姐儿又在底下催促,不由大为著急,心头忽然一动,想起凤姐曾给他看过的那册《玩玉秘谱》里边,有一副‘东风齐借力’,画的便是一男御二女,思道:“那姿势妙极,我早想哄袭人和爵月试试,这会儿何不借来用一用?”心中兴奋,便扳凤姐儿的股儿,示意她翻过身去。
凤姐儿只道宝玉还记得自己喜欢的姿势,妩媚地瞥了他一眼,便依依顺顺地翻身趴在锦被上,两股娇娇翅起,只期玉杆来幸。
谁知宝玉知一把抱起可卿,将她仰面放倒在凤姐儿背上,笑道:“都乖乖的别乱动,待我跟你们要个妙趣儿。言罢,一手扶住可卿,一手握了巨棒,复插入凤姐儿的玉蚌内。
可卿觉得姿势荒唐,娇颠道:“你做什么?”却见宝玉在下边飞速耸刺了十几抽,便拔出黏满物的玉茎来上边插自己,倏地耳根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
宝玉哪里听她的,勇往直前插入嫩蛤,一言不发疾地耸了二,三十抽,又拔出肉捧去下边搞凤姐儿,如此这般,来来去去时上时下,转眼便过了百多抽。
凤姐儿跟可卿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只软淫靡淫荡之极,皆羞得无地自容,偏有感到快美万分,舍不得挣扎。
可卿美目迷离,娇吟道:“你真是个小淫喊!竟想出这么个法儿来玩我们。”嫩蛤张翕,淫蜜直冒,滴落到下边凤姐儿的玉蚌处,跟她的泌出的浊液混做一股,又流淌到被子上,黏黏得东一块西一块。
宝玉只觉刺激非常,笑道:“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你婶婶的一册春宫里边就有,我只不过借来用用罢了。”
凤姐儿本距至美处已是不远,如今被他这么来来去去的耸弄,竞一时泄不出来,那种欲丢不丢的感觉久久萦绕阴内,真不知是苦抑乐了,趴在底下死死咬著被子,挨了许久,突觉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领时酸坏,终于吐出阴精来……
谁知宝玉却刚好拔出,要去弄上便可卿,听得凤姐儿底下欲仙欲死地娇啼一声,一大股白浆猛地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喷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宝玉才知不好,慌忙将玉棒插回她花房,把龟头紧紧抵在花心子上。
凤姐儿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乱蹬,娇啼不住道:“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知她丢身子时最喜男人抵往花心子不放,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
笑道:“婶婶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弄下来了。”凤姐儿大羞,推推宝玉,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小碲子的浪样儿!”
宝玉应是,捉住欲逃的可卿,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
可卿适才要丢这时被凤姐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宝玉的肉捧上黏满了别的女人的阴精,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利激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凤姐儿见了,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小碲子果然浪得紧,吾见犹怜哩。”忽然鼻子嗅了嗅,讶道:“咦,怎么这样香?从哪儿来的?”
宝玉边弄可卿边笑道:“是她精儿的味道。”
凤姐儿见她那被宝玉插住的蛤缝里并出一丝白知乳酪的浆儿来,使用脂粘了一点,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果然有浓浓奇香扑未,想道:“她这阴精可不得了,定是书上所说的珍品。”大笑道:“喷喷喷,这东西不单单香,还会麻人,若我是男子,定要给你迷死了。”
可卿丢罢,缓过神来,便跟凤姐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宝玉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著呢,谁再来陪我?”
两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宝玉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著急。”惹来两女齐声轻啐:“小淫贼!”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凤姐儿虽然吃可卿的醋儿,但想:“宝玉是这两府里的唐僧肉,哪个女人不想吃上一口的?连她也陷进来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她跟宝玉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心了不少。
可卿更喝凤姐儿的醋,但此时见宝玉荒唐,心里反倒好受了一点,思道:“宝玉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自个人尽可夫残花败柳,却还想要霸住他么!”接著又暗自庆幸:“好彩今儿撞破的人是风婶子,若是换做别个,那我可是死定的了。”两女原本就极为友好,皆佩服对方的才能,此时联榻共侍宝玉,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
宝玉,凤姐儿,可卿三个皆是人中龙风,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
凤姐儿耍得兴浓,见宝玉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这里有样助兴的宝贝儿,要不要拿出来玩?”
宝玉正在弄可卿,道:“是什么?早该那出来了。”
可卿也道:“难得有婶婶入眼的宝贝,让我开开眼儿。”
凤姐儿便用罗裙围了下身,落床走到梳妆台前,从最下面的拍屉里取出一只小藤箱,抱回床上,打开箱盖,从里边取出一条火红红的大软巾来,正是贾蔷前些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宝玉道:”就是这东西么?上次我见姐姐用过的。“
可卿间那软巾虽然色泽鲜艳质地极好,但也没什么特别奇处,问:“这是什么?”凤姐儿笑道:“试了便知,先让你享受一回。”叫可卿略抬身子,把那软巾塞入她股下垫著。
可卿只觉股下平条巾上有阵阵温热传上来,初时还不怎么样,过了丰盏茶后,便薰得整个身子都热了,心里也觉得懒洋洋的,娇哼道:“怎么会这样的?这巾子倒有点古怪。”
宝玉在上边抽耸,渐觉可卿的花径里烫热起来,淫水随出随干,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道:“上次凤姐姐里边也忽然变成这样,原未是这红巾子作怪哩。”
凤姐儿笑道:“妙不妙?”
宝玉刺到可卿深处,龟头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这条巾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凤姐儿得色道:“这宝贝叫做‘欲焰红罗’,听说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圣品,大约只做了二十几条,专卖达官富户,据说是用了上百样稀罕药材蒸煮三年才成哩。”
可卿只觉阴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宝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龟头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出精未,顿哼问道:“婶婶从哪里弄来的?”
凤姐儿面上微微一红,怎能跟他们说是贾蔷送的,便含糊道:“还不是他从外边弄来的呗。”
两人只道凤姐说的“他”是指贾琏,丝毫不感奇怪,宝玉已射了两次精,本感有点麻木,这时又兴动知火,一阵狂捣,弄得可卿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
凤姐瞧得无比动兴,底下淫水横流,便在宝玉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著他耳朵道:“你也未玩我一会。”
宝玉便把她放到在可卿旁边,股下也垫了一角那‘欲焰红罗’,刚才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荡,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插,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
可卿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宝玉,你要怎样?”
宝玉一时不明,问:“什么?”
可卿道:“你想卿卿怎样?”
宝玉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给我瞧。”
可卿便以手自举双足,弯腰举股,将花阴仰天翘起,尽献宝玉眼底,娇喘道:“小魔王,还要怎样?”
宝玉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叔叔。”
可卿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半响无声。
宝玉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快叫。”
可卿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叔叔。”
凤姐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好浪的小碲子。”
可卿“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是他闹的。”
凤姐儿吻她粉额,喘息道:“莫非他要你唤爹爹你也叫?”
可卿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膛道:“坏婶子,他都疯魔了你还惹他么!”
凤姐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著,著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可卿接著,表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
宝玉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再叫。”
可卿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叔叔。”
宝玉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凤姐儿一旁听见他们乱伦秽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道:“你玩不玩婶婶?”
宝玉闷哼一声,将棒刺入礼抖,只觉她阴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肉捧美不可言,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
凤姐儿只觉爽利无比,身上鸡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儿,你再这般几下,我便死了。”
宝玉骨筋现额,神魂飞越道:“你愿不愿意?”
凤姐儿颤应道:“心甘情愿!”拱腰举臀,拚著极度的酥麻,来迎男人。
可卿星眸微张,也见她蚌内那条小嫩肉又尖尖翘出,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用两指捏往,娇喘吁吁说:“老跟人家抢,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没了,瞧我怎么收拾它!”轻轻一捻,顿将她婶子揉得魂飞魄散。
宝玉听见,按耐不往,又转去弄她。
片刻之后,凤姐儿急著又要,宝玉便挪来移去,这边几十抽,那边也得几十抽,几忙得喘不过气未,真是:双美连袂闹香榻,不放公子半刻闲。才向娇娃蚌里挑,又见媚娘那边邀。
宝玉来回奔波,力渐不支,有心先弄掉一个,便在凤姐儿身上多加鼓捣,幕她听娇啼一声,果然先丢了,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
凤姐儿浑身寸寸美透,娇呀道:“这回最好!”几欲仙去。
好一会后,待凤姐儿美过,这才移师可卿身上,此次终能专心致致,下下皆是尽根而没,直捣得她桃辫吸动,红脂浪翻,再不须催促,嘴里连呼‘叔叔’,宝玉渐觉精意袭来,哼道:“卿卿侄媳,想丢媚眼?”话音刚落,便听可卿颤啼一声,娇躯不往地打摆子,跟著茎头一麻,心知这侄媳丢了,忙把龟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猛捣,不过数下,顿感精至,玉茎青筋暴胀,卜卜跳动,也射出一股股滚烫烫的精来。
可卿身颤舌冷,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三人疲惫已极,昏昏沉沉睡了许久,才听凤姐儿慌张叫道:“哎呀!这么暗了,今晚园子还有宴席,我得赶快去张罗哩。”顾不得周身酥软,就起身束发穿衣。可卿也忙爬起,道:“我跟你去。”
双美整理妥当,互相仔细检视一番,也不叫仍赖在床上的宝玉,便带上门,匆匆忙忙迳自去了。
宝玉又躺了一会,渐觉尿意迫人,直熬到实在顶不住了,这才依依不舍地从被窝里爬起未,穿上衣服,手软脚软地出了小木屋,去草从里痛快沸漓了一阵。他舒心惬意约定回径道,见己是晚霞满天,正盘算该去老大大处还是回屋让袭人捏肩捶腿,忽听后边一个轻柔娇甜的声音响起:“宝玉。”
宝玉心中大震,回头瞧去,只见柳树下立著个长发及腰的少女,一袭白衫,面露微笑,其时夕阳如血,丽辉斜撒,衬映得她娇美绝伦,不是昨日遇见的沈小姐是谁?不禁大惊大喜,讶道:“姑琅怎么在这里?”心想:“今儿究竞是什么好日子?先是卿卿来了,跟著凤姐儿自己送上门,此时竟大遇见了这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小仙子。”
沈瑶道:“你家可真大哩,找了好半天才瞧见你。”
宝玉更是喜难有禁,道:“你是来找我的?”
沈瑶道:“不找你,人家来这儿干什么。”
宝玉见她昨日爱理不理的,今日却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只觉暖洋洋醉醺醺的,一时浑不知身在何处,道:“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瑶丽目盯著他,道:“家求你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答应诺?”
宝玉万想不到她竞会软语相求,一放热血倏地上涌,周身都热了,顿感就算为之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心甘情愿,当即一挺胸膛,慷慨激昂道:“姑琅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定尽力而为!”这少爷从来娇生惯养,性情怯弱畏艰,如此英雄气概,实乃生平头一遭已。
沈瑶俏颜一展,登时百媚横生,欢喜道:“就知道你很好,昨天那支杖状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宝玉略一筹措,不知该从何处说起,又听沈瑶道:“那里是不是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地方?”不禁讶然:“你怎么知道?”
沈瑶不答,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带我去那里。”
宝玉“啊”的一声,顿时给吓傻了。
第六十一回 销魂陷阱
沈瑶秀目一瞪,薄嗔道:“怎么了?”
宝玉额头冷汗冒出,好一会才道:“那……那地方去不得的。”
“怎去不得?刚才还口口声声答应,这么快就反悔了?”沈瑶俏脸绷起,却愈显明艳逼人。
宝玉不由自主回想起当日情景,扮成自己的白玄被那群青色怪物活活围殴而亡的恐怖场面犹历历在目,面无人色道:“不是……只是……别的我都答应,去那里真的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沈瑶盯着他道:“因为那里是处禁地?”
宝玉反问:“你知道是哪里?”
“被朝庭抄封的前大内司库府对不对?”
宝玉心头一震,道:“原来你都知道,那还敢去?若被官中知晓,那可是杀头的死罪呀。”
沈瑶道:“你不是都去过了?我们悄悄地进去,只看一下就出来,谁又会知道。”
宝玉摇头道:“这只是其中之一的原因……呜……不要去……不要去……”
沈瑶急道:“哎呀,你这人说话怎么吞吞吐吐不清不楚的,倒底怎么不行你快说呀!”
宝玉使劲甩甩头,仿佛欲丢掉那无比骇人的一幕,哆嗦道:“老实跟你说了吧,那里有许多吓人的妖怪……”当下把白玄如何将自己劫持到那里,所遇的恐怖之事与如何侥幸脱困的经历跟沈瑶草草说了一遍。
沈瑶听了个大概,虽然其中尚有许多不明之处,但心中已是又惊又喜,暗忖道:“丁翊故府的地底果然有秘库,圣莲令又是从那里得来,爹和娘的下落定能由此寻出些线索!”
宝玉心有余悸道:“如非老天爷怜见,令我没能靠近那堆奇珍异宝,否则也必定跟那白玄一样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哩。”心想:“这沈小姐不知为什么急着要去,难道就是为了那些东西?不对不对,这么一个落凡仙子,岂会为那些俗物动心呢。”
沈瑶心知那些青色怪物八九是守库机关,也懒得跟宝玉说明,对他道:“不怕,你只管带我去,那几个与我同来的叔伯们也一块去,他们个个都是武功高强身怀绝技的好手,到时呀,什么妖魔鬼怪都奈何不了我们的。”
宝玉仍白着脸,“但那些怪物可不是什么江湖匪盗呢,只怕…只怕不是……
不是活人哩……“
沈瑶跺跺脚,娇嗔道:“我说没事就没事,包管你好好的去好好的回,连根毛儿都少不了的,你,你不相信我的话是么?”
宝玉忙道:“不是不是,没有没有,只是那地方实在太……”
沈瑶截住道:“那就带我去!”蓦觉自己口气有些生硬,便踏前挽住宝玉一臂,轻轻摇了摇,软声道:“求你啦。”
宝玉身子立马酥了半边,脑子也坏了大半,什么恐惧惊怯皆抛到九霄云外,一股豪气直冲胸臆,脱口应道:“好吧,我带你去。”想想又加一句:“不过千万要小心。”
沈瑶笑逐颜开,顿如娇花盛放,周遭美景也为之逊色:“对啦,昨天你挨了那老妖物一掌,伤得怎么样了?”
宝玉见她面露关切之色,更是如沐春风醺然欲醉:“没有伤着,只是当时觉得身上有点冷,回来在被窝里暖一暖就好了,你们追上他没有?”
沈瑶心中暗暗诧异:“冰魄大法凝筋结脉,伤过多少江湖高手,岂是在被窝里暖一暖就能好的?这小子的内功的确不凡,嗯……否则他又怎能在魔音鬼母的《十面埋伏》和我的《小霓裳曲》中间活下来?”应道:“没有,那老妖物轻功超凡,我们拦不下他。”
宝玉见她神色黯郁,惋惜道:“我不知那令牌是令尊的东西,否则一早还给你就好了。”
沈瑶白了他一眼道:“谁叫你不拿出来给人家看!”
宝玉哑口无言,心想:“你又没问,我怎会无端端拿给你看?”旋而再想:“人家怎知我身上有那东西呢,既然不知,怎么会问?”对这色人而言,只要人家姑娘长得好看,说出来的话大多不会没道理。
沈瑶恨恨道:“哼,让他暂且高兴去,总有一天会叫他笑不出来的!”接着对宝玉道:“你今晚去朝阳庄找我好不好?朝阳庄你知道在哪里吧?”
大名鼎鼎的朝阳庄都中谁人不知,宝玉应道:“知道……”停了一下却问:“今晚就要去了?”
沈瑶点头道:“对,今晚就去。”心忖事关重大,免得夜长梦多。
宝玉吞吞吐吐道:“那地方在地底极深,且又错综复杂,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的,要不……要不我们明天早上再去,若是今晚无法赶回来睡觉,屋里的那些丫鬟婆子多半又要闹了,弄不好被谁捅到老太太那儿可就糟了。”他怕袭人闹的确不假,其实更是因为可卿今晚说不定会在荣府这边过夜,肚子里盘算再寻机去见她一次。
沈瑶秀眉微颦,心里老大不乐意,但想丁翊的地底秘库必定机关密布,下去查探绝非儿戏,能有多一点时间准备也好,便展颜一笑,“那好吧,你今晚好好睡觉,明早再来朝阳庄找我,可不许忘了哦。”
宝玉点点头道:“放心,一定记着的,嗯……敢问姑娘如何称呼,我明天去找你时,也好请人通报。”这色人拐弯抹角,只想知道这沈小姐的芳名。
沈瑶道:“我姓沈,你明早过去只要说找沈小姐,自然就会有人带你去见我的。”
宝玉心中一阵失望:“还是不能知道这小仙子的芳名。”
沈瑶瞧瞧他道:“那我走了?”
宝玉恋恋不舍道:“我送你出去。”
沈瑶道:“不用啦,记着明天哟,对了,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免得惹祸上身。”
宝玉点头,见沈瑶转身离开,心中更是惆怅,正对自己道:“怎么了?明早就能再见到她的,难受什么!”忽见走出数步的小仙子转回身来,朝这边嫣然一笑:“我叫沈瑶,以后你叫我阿瑶吧。”说完轻烟般飘上树梢,眨眼不见。
宝玉呆在那里,心中喃喃自语:“阿瑶…阿瑶……原来是瑶池仙子下凡来,果然果然……难怪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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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候晚了,宝玉便回屋里胡乱用了饭,饭罢又去寻可卿,但见东府的众婆媳姬妾大多都在,却独独不见佳人俏影,便悄悄拉了无甚心机的金钏儿到一边问:“蓉哥儿的媳妇呢?怎么不见她。”
“她呀,说是身子不舒服,晚饭也没吃就先回东府去了。”
宝玉一怔:“怎么会?下午不是还好好的么?”
“谁知呢,蓉奶奶脸上赤得跟火烧一般,眼神也发眩,二奶奶就叫人送她回去了,敢情是受了风寒哩。”
宝玉闷闷不乐地回屋,袭人正在灯下做针线,见状笑道:“怎么着,今儿中秋,又喝酒又看戏地玩了一整天,这还不高兴?”
宝玉含糊应:“有点累了。”当夜早早便睡下,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乱想,不知可卿是真的病了,还是因为怕自己又去闹她,这才寻借口匆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渐渐迷糊,恍惚中似又到了醉碧轩里,瞧见可卿静静地幽立在纱窗前,心中大喜,正欲上前叫唤,突从半空中落下一个流蓝淌绿的鬼面人,也想不起在哪遇过,就见他一把抱住可卿,挟起就奔。
宝玉大惊,急追上去,相距却愈来愈远,前边也越来越暗,彷徨间一瞧,四周竟放着一具具大小不一的石棺,阴森森的十分可怖,再一抬头,已不见了鬼面人与可卿的踪影,正自惊疑不定,猛地从黑暗中跃出一群无鼻无眼无口的青色怪物,水泄不通地团团围住,条条海碗粗的巨臂力道万均地一齐殴击过来……他惊恐万分,转身就逃,蓦见一条青色巨臂从胸口穿膛破出,暴起一大蓬触目惊心的殷红。
宝玉大叫一声,猛坐起身来,周围的那群青色怪物霎然齐逝,纱帐掀开,一条俏影现于眼前,上来将他抱住,连声轻唤:“不怕不怕,我们在这里。”
宝玉定了定神,才知抱住自己的是袭人,只觉背上被冷汗冰湿一片,半晌说不出话来。
又有一人掀帐探身进来,却是睡眼惺忪的晴雯,怔怔地看着他问:“怎了?
做噩梦呢?“
宝玉喘息道:“天亮了?”
“早着哩,梦见什么了?出这么多汗。”袭人边问边用软巾帮他抹拭。
宝玉不答,心中惶惑明天还要不要去朝阳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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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赌坊位于都中酒色财气最旺的逍遥街,朝阳庄却远离繁华,座落在毫无尘嚣的玉柳巷中。
宝玉在巷口下了车,漫步而行,但见巷中数十步才有一户,皆为朱门脂墙,显然尽是富贵人家,两边又有绿柳成行,浓荫连绵,清爽怡人,心中惬意:“久闻这里是都中的世外桃源,果然不假,繁华中能存此幽雅,难得难得!”
正迤逦前行,忽想起罗罗来,心头一跳,思道:“好象她说就住在这巷子里呢……”旋忆起紫檩堡那夜的销魂,浑身一阵发热,续想道:“答应要去看她,怎么却忘了呢,嗯,等过几日闲了,定要来这寻她。”
胡思乱想间,旁边大门前忽有一人走过来,作揖恭声道:“小的如没记错,公子就是荣国府的宝二爷吧?”
宝玉收回魂来,见那人一身下人打扮,衣服质地却甚好,显然是大户人家的仆役,点头道:“你是谁?怎认得我?”
那人笑道:“小人胡庆,是朝阳庄的奴才,因前日见过您,所以老爷特吩咐我在此迎候宝爷。”
宝玉微微一怔,问:“你家老爷是哪位?”
胡庆道:“敝上便是朝阳庄崔庄主,宝爷这边请。”言罢躬腰扬手,斜侧身子做了个请势。
宝玉扭头朝旁边那大门望去,见门楣上横着一只巨匾,写着“朝阳庄”三个大字,不由哑然失笑,心道:“原来已经到了,我却还往前走哩。”当下跟着胡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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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庆引着宝玉入庄,又有小轿来抬,过了几道门,转了几转,在一间雕梁画栋的大屋前停下。
宝玉想及又能见到小仙子,心中怦怦跳动,随胡庆进屋,却听他对丫鬟道:“去请夫人,荣国府贾公子到了。”不由一怔,暗自纳闷:“怎么是夫人?难道那沈姑娘年纪轻轻便嫁人了?”
又有丫鬟献茶,宝玉已没了心思,魂不守舍呆坐椅上,忽听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原来都中还有个这么了得的小英雄,今儿倒要瞧瞧是个什么模样。”
只见一群丫鬟婆子拥着个华裳美妇从侧门进来,年约三十左右,但见眼若秋水,面似芙蓉,肌肤若雪,鸦鬓油亮,真可用天上仙妃来形容。
宝玉忙立起身,心道:“这美人的容貌可跟我凤姐姐比一比哩。”又觉有点眼熟,只稍一想,便记起上次在摘星园见过,当时那个冷少侠好象称她为“赌林大家千手仙娘崔夫人”什么的,顿时省悟:“原来是崔朝阳的老婆,无怪那胡庆说‘请夫人’。”心中释然,浑身一阵轻松,不觉眉花眼笑。
崔夫人走近,丽目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宝玉一阵,朗笑道:“哎呀,不单英雄了得,还好生俊俏呢。”遂朝公子盈盈一裣,娇声道:“贱妾乃是崔朝阳的内人,这厢有礼了。”
宝玉听她称赞,心中好不舒服,连忙还礼,道:“夫人好,岂敢当此谬赞。
不知沈小姐是否在府上?“
崔夫人道:“在哩,不过还没起来呢,公子请先用茶,稍坐一会妾身再着人去请。”话语虽平常,声调却是十分的柔媚动听。
宝玉重新坐下,心中不免有点奇怪:“就是沈小姐还没起来,招呼我的也该是崔朝阳呀,怎么来的却是他老婆呢?嗯……这些江湖上的人物,行事自然跟世俗人家不太一样的。”
崔夫人在旁边坐下,笑吟吟地瞧着宝玉,又道:“昨日听外子说公子助沈大小姐击败武林中人人头痛的魔音鬼母,贱妾好生仰慕,心想我们都中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小英雄,怎么就从来没遇见过呢?再叫人仔细去打听,不料却是荣国府的二公子。”
宝玉心道:“我们遇见过的,只不过你对我没印象罢了。”恭声应道:“不过是胡乱撞上,凑巧帮了点忙而已,哪能算什么英雄。都中这么大,小子凡夫俗子一个,夫人没见过也不奇怪。”
崔夫人道:“公子真是过谦了,您不知这件事是如何了得哩,要是传到江湖上去呀,怕是谁听了都会咂舌不已的,妾身今儿早早就起来恭候,便是为一睹少侠的风采呢。”边说边将美目往他脸上撩。
宝玉一阵飘飘然,心中暗自得意:“那日去摘星园看戏,这美妇人只跟那个冷少侠他们说话,连瞧都不瞧我一眼,今日却对我这般客气了,呵呵,居然还称我为少侠……我也成侠了。”
他正要客气,却听崔夫人命人换茶:“都冷了,快去换热的来。”又朝身边的一群丫鬟婆子道:“你们都去做事吧。”
众下人应了,一齐退将出去,屋里一时只剩他们两个,崔夫人瞧瞧宝玉,忽问:“听说公子今天过来,是要来带大小姐去一个地方?”
宝玉点头应:“是。”
崔夫人道:“大小姐昨儿告诉外子,说准备今早去前大内司库府,那……那地方就在里面?”
宝玉又点了下头,心中隐觉奇怪。
崔夫人出神道:“难道那地下宝库的传说是真的?”
宝玉迟疑了一下,他虽时常迷糊,心智却是不笨,忖道:“她这么问,可见沈姑娘没把全部的事情告诉崔朝阳哩,那我要不要如实回答她?”
崔夫人续道:“公子进去过那个地方是吗?”
宝玉见她丽目盯着自己,亮亮的眸子里似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不由一呆,脱口答道:“可能吧。”
崔夫人娇嗔道:“什么可能呀,去过就是去过,没去过就是没去过,公子说话怎么不干不脆的?叫人摸不着头哩。”
宝玉只觉她神态可人之极,心中一荡,忙解释道:“那次却是胡里胡涂进去的,因此不敢肯定那地方究竟是不是夫人所说的地下宝库……”
崔夫人目光闪动,娇声道:“这么说,公子一定是进去过的啦,里边都有些什么东西呢?是不是很有趣?跟人家说说嘛。”
宝玉又是一呆,心想她怎么把“贱妾”改成了“人家”呢?
崔夫人见他不语,继而呢声催道:“嗳哟,你怎么不说了呢?真真是急死人啦,都中好多人都在说这个地下宝库的故事哩,公子快跟人家讲讲嘛,一定很新鲜哩。”语调神态,竟若那闺闱内的撒娇弄痴。
宝玉不由一阵神魂颠倒,对此色人而言,女子这模样最是亲切可爱,当下将在丁翊故府地底秘库里所看到的奇景大略说了一遍。
崔夫人听得目不稍瞬,忽道:“真有那么多宝贝?要是人家也能亲自看一眼多好……对了,那入口是在什么地方呢?一定很难才找着的是吧?你是怎么找到的?”她连发数问,脸上不觉露出一丝迫不及待的神色。
宝玉兀地一省,心道:“哎呀,我怎么说了这么多?沈姑娘不知乐不乐意?
她昨天可是叮嘱我莫告诉别人的。“旋又安慰自己,这崔夫人是崔朝阳的老婆,崔朝阳又是沈姑娘的属下,多半没什么大碍。
“怎么又不说话了?哎,你这人真是的!说到有趣的地方偏偏就急人家。”
崔夫人星眸含嗔,娇声催促道。
宝玉意欲不答,无奈脸皮太嫩,不大好意思回绝这热情招待与称赞自己的美妇人,支吾道:“嗯……挺难找的,让我想想是在哪里啊……”
崔夫人呼吸微促,引导道:“入口那儿有没有什么记号或特别的东西?”
宝玉心念一转,便道:“夫人等会一同去吗?待我去到那里,或许才能记得怎么走哩。”
崔夫人微微一愕,旋而嫣然道:“妾身老听人传说那地下宝库里藏着许多奇珍异宝,不过有些好奇罢了,哪里会真的去瞧,那种地方呀,说不定会有什么妖魔鬼怪呢,嗳,不聊这个啦。”
宝玉听见“妖魔鬼怪”四字,脸色微微一变,顿想起那群无鼻无眼的青色怪物来,不觉有些口渴,便把几上的茶拿起来喝。
崔夫人眼珠子一转,竟斜过身来,伸出柔荑按住他的手,娇笑说:“都冷了你还喝,等一等,下人就换热的来哩。”
宝玉一阵慌张,忙把茶碗放下,谁知妇人那软绵温腻的柔荑仍覆于他的手背上,听她又道:“对了,听都中的人皆说荣国府的二公子出世时乃是衔玉而生,那玉上面还有许多字迹,因此就取名叫作宝玉,不知是不是真的?”
宝玉不敢硬把手抽回来,涨红着脸点点头,心中微感奇怪:“我衔玉而生之事竟传得如此之广么?连她也知道哩。”
崔夫人道:“居然是真的,世上竟有这等新奇异事,人家还道是胡编乱撰的呢,嗯,那块玉你有没有戴在身上呢?”
宝玉道:“不值什么,但家里人都说那玉是命根子,因此不敢离身的,从小就一直戴在身上。”
崔夫人露出一副小儿女之态,娇憨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宝贝呢?让人家瞧一眼可好?”
宝玉便趁机抽手回来,摸到衣领里去欲把颈上的通灵宝玉摘下来给妇人看。
崔夫人竟离座挨到他身前来,微笑道:“不用拿出来了,天这么冷,小心冻着哩,我就这么瞧瞧好了…是这块么?”说着凑首过来,把眼往公子领口里望,一只柔荑已探入其内拿住了通灵宝玉。
宝玉只闻一股细腻的甜香袭来,更是心慌意乱,眼睛掠见妇人垂头露出的一截雪腻鹅颈,赶忙把眼闭上,又觉妇人的那只手儿在衣领内摩弄,撩得脖颈丝丝发痒,心脏不由卟通乱跳。
“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一除邪祟二疗……”崔夫人轻声念着,似欲瞧得更清楚些,香躯又往前凑,竟轻轻挨上了男儿的身子。
宝玉闷哼一声,哆嗦道:“夫人……”裆内烘热起来。
“好漂亮的玉呀,咦,公子怎么了?”妇人抬起螓首,诧异地望着他。
宝玉喘息道:“还是待我取下来吧,才好让夫人瞧得仔细些。”
崔夫人眼波流转,忽然“卟哧”娇笑,腻声道:“你下边可还藏着什么宝贝呢?这么硬梆梆地硌人。”
宝玉蓦感底下已不知何时勃起,隔着衣裤抵在妇人软绵的身上,慌得疾往后退,不想崔夫人仍握着通灵宝玉,似猝不及防,竟被扯得跟着跌过来,“嗳哟”
一声扑入他怀中。
宝玉忙将妇人双肩扶住,颤声道:“夫人小心。”
崔夫人却便软软倚在他身上,也不站直,轻喘道:“小坏蛋,你想调戏人家么?”
第六十二回 泄露玄机
宝玉慌道:“夫人万莫说笑,小子怎敢冒……”
妇人酥腹一揉,磨得少年愈发挺拔,吃吃娇笑道:“你不敢,怎么它却顶着人家呢?”
宝玉额头冒汗,身子续往后缩:“夫人请站好,我要放手了。”
崔夫人竟将双臂绕上他脖子,眉梢眼角尽是春色,悄声道:“别怕,这儿没人,我若不叫,谁都不敢进来的。”
宝玉愕然道:“夫人,你……你……”只觉鼻间那股甜腻的香气更是浓郁。
崔夫人微微娇喘道:“小冤家,想不想要?”裙底玉腿略抬,软软地厮磨着男儿的突起。
“夫人缘何……缘何……?”宝玉口干舌燥,着实不敢相信眼前之事,这贵妇人可是都中第一大赌坊老板崔朝阳的女人呀。
崔夫人用手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娇声道:“因为人家好生仰慕你这个小英雄哩,偏还长得这般俊俏,叫人一见呀就情难自禁了,来,快疼姐姐一下…”
她声音腻中带涩,兼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妖娆,只教听者心酥神迷。
宝玉犹难置信眼前的荒唐,但此子天生最色,乃那古今往来的第一淫人,岂能逃得过这浓情似火风情万千的美妇人之诱,身上欲焰如焚,心头迷迷糊糊,不知不觉中已搂住酥腰。
妇人螓首凑上,朱唇微启,软软地印到男儿嘴上。
宝玉接住,稍微纠缠,又觉一条滑舌如鱼儿般游了过来,活泼泼地挑逗自己,周身除了一根东西尚硬,余者皆软了。
销魂了一阵,崔夫人忽然分开,拉了宝玉的手,悄声道:“小冤家,跟我来。”
宝玉早已神魂无主,便随她而去,却是转到屋角的一面八折屏风后边,只见那里放着一张供人小憩的窄窄春榻,上边枕被俱全。
妇人坐下,缩起双腿斜倚榻上,拉拉少年,妩媚道:“发什么呆?”
宝玉呻吟道:“夫人,我们……我们……”最后一丝心智已如风中残烛。
崔夫人稍加力气,便把他拉倒在娇躯之上,一臂缠绕其颈,一手竟探到底下,喘息道:“叫我姐姐……”
宝玉再难把持,当下与之胡天胡地起来,不过一会,两人已是罗带尽解衣裳零乱。
只听妇人低呼道:“天呐,怎么这般大啦?”
宝玉烫着脸,只顾上下其手,只觉这美妇人身上着实丰腴,比凤姐尚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道:“小钟儿最喜欢这样的妇人,若他此刻在这,定要迷死了。”
崔夫人爱不释手,心中一酥一酥的,又叹道:“瞧不出你外表斯斯文文的,宝贝却是这般吓人。”她阅人甚多,却从未见过这么巨硕的宝贝。
宝玉扪抚她两乳,竟然握不能拢,丰硕之度真是所遇女人之最,低目偷视,见其峰顶红梅周围一圈粉晕也甚巨阔,别说几个胡闹过的小丫鬟,便是凤姐儿也略逊一筹,满怀新鲜,底下更是硬如铁铸。
妇人见他目光发直,便将粉腻的酥峰挺起,微笑道:“想不想吃一吃?”
宝玉便覆唇其上,咂吮起来,手又往下探去,滑过绵腹,竟摸到一团高高坟起的肥物,忍不住用力一揉,只觉酥如脂膏,满掌都麻了。
妇人玉躯娇颤,吃吃笑起来:“小坏蛋,好痒的。”也不知说是上边还是下面。
宝玉心中微诧:“怎么没有半根毛儿?难道是薛大哥他们说过的白虎么?”
暗觉有趣,更是贪恋,揉捏不休,蓦感尾起三指被一缕滑腻粘到,便顺手涂到妇人那团肥物之上。
只是片刻,妇人便不笑了,身子轻抖个不住,喘息也愈急愈浓,忽哼道:“莫耍了,快来疼姐姐。”
宝玉但觉其底已如油浸,滑不留手,再听她娇唤,心中一荡,便先脱了自己的裤子,又来褪妇人罗裙,待剥下亵裤,便瞧见一只饱满如馒的雪腻肥阜,其上竟然纤茎不生,刹那魂销骨酥,百脉贲张。
崔夫人娇羞道:“不要看,人家这儿最难看了。”双手捂住了少年的注目处。
宝玉脱口道:“怎会?真真美不可言矣,姐姐让我再瞧一瞧。”
妇人道:“你哄我么?我那……那男人可是常数落人家的。”双手已慢慢松开。
自古便有白虎克夫之说,宝玉却毫不在乎,道:“我却觉得姐姐这里诱人之至。”忍不住俯下头去,用舌舔舐了一下。
崔夫人大颤了一下,双手拉他上来,娇声又催:“心肝快来,姐姐爱煞你了。”
宝玉筋气弥漫,当下挥戈而上,棒首触到微启的蛤心,便觉异样的润滑肥嫩,诱得奋力前刺,眨眼间已如扎入一团油脂般无声而没。
妇人上身弓起,僵了数息,方才重新跌回榻上,终得娇哼出来:“爽利死人。”喘了片刻,又忍不住娇呀颤啼:“好深,顶着姐姐了!”
宝玉一边狠耸一边痴迷:“这定是书上所说的白虎了,薛大哥他们常叹玩了那么多女人,却从来不曾碰上一个,不想今日却叫我给遇着了。”一下插得深了,龟头刺到一粒软中带硬的滑润嫩物,料是花心,却不是凤姐儿肥美巨硕的那一类,倒与袭人的有几分相似。
崔夫人口中娇声不断:“真好真好!小心肝,想不到你竟这么好!”她色诱宝玉,乃因另有所图,不想却遇着了根绝世宝贝,几乎下下能顶着花心,不禁又惊又喜,周身寸寸酥坏。
宝玉心道:“这美娇娘身子比我凤姐姐还要丰腴,花心却生得这般小巧玲珑,可见女人的心子未必如体形矣。”他低头眼勾勾地望着交接之处,见妇人那两瓣肥蚌张翕不住,里边的殷赤嫩物随着自己的抽耸碎裂翻吐,着实美不胜收奇趣无比,又忖:“这白虎果然甚妙,不单男人的进出之势看得一清二楚,又能将女子阴户的绮丽变化尽收眼底,真真令人销魂哩。”
妇人突地大哼一声:“嗳呀!呜……这下好……好狠,酸死人哩,啊,不要……”似乎挨将不过,两条粉腻的玉腿猛地夹紧了少年的腰。
宝玉竟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微浊的蜜汁从蚌缝中滚涌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随着抽动转眼打磨成胶白的黏浆,心头有如火里浇油,两手支着榻面,倾势压上,几把妇人逼下榻去。
崔夫人美极,双手死死扳住榻缘,固住身子摇股迎送,纵声哼吟:“啊!
啊!真好,你怎么下下能弄着人家的?真好!真好!啊!咝……啊……“她素来淫乱,面首极多,间中不乏善射之士,床技淫术皆尽远胜这少年,却从未有哪个能似今次令她如此快美着迷。
宝玉见她忘乎所以,声音越来越高,虽说此时屋内再无别人,但这女人终究是别人的夫人,自己毕竟是在别人家里荒唐胡闹,瞧了一眼屏风,忍不住道:“夫人小声些,莫给人听去哩。”抽耸速度不觉稍稍放缓。
妇人便急了起来,两只穿着粉绿绣鞋的小脚儿四下乱蹬,星眸乱晃大发娇嗔道:“不要停不要停,你坏!人家不管了!”那模样竟如小儿女撒娇般痴蛮可爱。
宝玉见状,耐不住重新癫狂起来,只杀得崔夫人似那:颠狂柳儿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一下挑得狠了,又听她娇啼一声,声音既长又亮,怕是连屋外都能听见,不禁一阵心惊脉跳,但觉快感反而成倍递增,更是刺激无比,昏昏思道:“无怪世上那么多人放着家里的女人不爱,偏偏挖空心思去外边偷荤舔腥,原来个中滋味的确奇美……”
那张春榻平日只供一人小憩,甚是窄小,两个人挤在上边难免稍嫌局促,枕被早被推落于地,妇人也几次险些滑坠,数回欲丢,却因僵着身子始终不能尽兴,便对公子腻声道:“心肝儿,这样不好使力,我们且下去弄,姐姐换个样儿与你耍。”
宝玉便跳下榻,见崔夫人两脚跟着落地,转过身去妖娆地趴在榻缘,用力拱起线条柔美的粉股朝着自己,心中会意,当下挺杵揉上,一枪挑了。
妇人销魂吟哦,一轮交接后,淫声浪语又渐流出:“啧啧啧!小冤家小冤家,你这宝贝真真太妙了,怎么弄怎么耍都美死人哩。”
宝玉心中得意,在后边恣意挑耸,见花底蜜液横溢,丰润异常,一时动兴,便用手掏了,涂满她那肥美绵股,任之油油腻腻地挨贴腹上,好不淫糜。
崔夫人头伏榻上,鬓上珠钗摇颤,忽失声央道:“心肝儿快些,有些意思了。”一手竟不由自主摸到自个下边,指尖压住花蒂飞快地揉了起来。
宝玉闻言,赶忙大力鞭挞,抽送之势原本就速,此时更是疾如流星,心中迷糊思道:“又要尝到一个女人的琼浆了……”
转眼便过数十抽,宝玉汗流浃背,忽乜见妇人底下露出的自慰玉指,其上流满蜗涎,不由欲荡如狂:“好姣的女人!”抽耸的力道再拼尽了几分,龟头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妇人突然静了下来,娇躯寸寸绷紧,花房阵阵纠结,蓦地打摆子似地哆嗦起来。
宝玉顿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着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温软浆液袭了过来,心知妇人已丢,忙低头瞧去,只见花缝中迸出丝丝白浆,塞也塞不住,转眼已涂满两人的交接处,粘黏得周围一塌糊涂。
好一会后,妇人才缓过劲来,觉察宝玉竟仍坚如磐石,不禁又惊又喜,赞声道:“小心肝,真瞧不出你这般厉害呢。”
宝玉脸热问:“姐姐可快活么?”瞧着满腹狼籍,心道:“好丰润的女人,丝毫不逊我凤姐姐哩。”
崔夫人直起娇躯,凝脂般的粉背贴住宝玉,反手搂他脖子,意犹未尽地娇喘道:“美死了,还要,姐姐还要。”底下玉股柔柔拆动,又再撩惹男儿。
女人丢过之后,阴内变得无比的软烂滑烫,宝玉细细感受,仿佛每一下抽添,玉茎都会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声来:“姐姐好软……”
崔夫人却觉敏感非常,似乎连男人茎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回首咬公子的耳朵:“是你的宝贝太硬哩,刮得人心儿都快……快蹦出来了。”
两人皆觉对方十分可人,从榻侧复弄回榻上,又从榻上再纠缠到地面,真个难舍难分,难分难解。
昨日双美闹榻,荒唐了大半个下午,宝玉不知被勾去了多少精力,因而此时甚能持久。
崔夫人却因头回碰上这种珍奇男儿,不觉淫情荡漾魂酥体麻,短短半柱香内,竟又丢了两遭精儿,对之而言,真是前所未有之事,心里懒洋洋的,眼饧气缓道:“小魔王,姐姐真的要化掉了,你怎么还不肯出来?”
宝玉其实已是强弩之末,喘息道:“好姐姐,这就来了。”把妇人一腿抱起,高高架于榻缘,只留其另一腿支地,从后边发狠抽刺。
崔夫人淫蜜直冒,沿着独立的腿儿蜿蜒淌下,脚上的粉绿绣鞋早已湿透,眼湿面赤地颤哼道:“小色鬼,竟这么玩,好……好羞人哩,什么都……都叫你给瞧去了,呜……快来吧,哎呀!好象……好象又要……又要……”
宝玉俯身压上,上边紧贴着妇人那软绵如酥的身子,底下又狂送了数十抽,眼角乜着贴在她粉额上的一卷湿发,蓦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一股股滚烫的玄阳至精已如水银乍裂般迸出。
崔夫人如丝媚眼忽然睁开,喉底大声哼吟,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嫩背粉股紧紧地挨着男儿的身子,失声娇呼道:“怎会这样的!”花心眼儿竟被麻开,霎又大丢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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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散,两人挤在窄窄的春榻上呢喃温存,崔夫人慵懒懒地把玩着公子胸前的通灵宝玉,低声问道:“你射出的东西好……好奇怪,怎么会那样的?酥麻死人哩。”
宝玉烫脸道:“我也不知……姐姐觉得可好么?”想起可卿也说过他的阳精会醉人,心忖:“难道我的东西跟别人有什么不同么?”满怀疑惑,却不好意思问出口。
崔夫人只觉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妩媚道:“也不知好不好,只是把人家的魂魄差点儿都化掉啦。”
哪个男子不喜欢女人如此赞叹,宝玉自是十分欢喜,愈觉这姐姐真是个妙人儿,心中生出亲近之感,他游目四顾,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忽想:“这妇人可是崔朝阳的女人呀,才刚刚识得的,怎么就跟我荒唐起来了?”猛然记起沈瑶之约,失声道:“哎呀,不知沈小姐起来没有?莫让她等急了呢。”当下就要坐起身来。
崔夫人用酥胸将之压住,不肯放他起身,含嗔道:“急什么呀,还早着呢,她若是醒了,自然会有人来报的,你尽管放心好了,嗯……再躺一会嘛,陪人家说说话儿。”
宝玉只好作罢,嗫嚅道:“方才……方才一时昏了头,冒犯了夫人,真是该死!”
崔夫人“啧”地一笑,昵声道:“我若不愿,你冒犯得了么?是人家勾引你的,别怪自己。”朱唇柔吻他心口,接道:“姐姐这么喜欢你,一见面就把什么都给了你,日后你可会惦记着人家?”
宝玉忙点头应道:“不知何缘,才蒙姐姐厚爱,今日之赐弟弟自会铭记于心。”他虽颇有艳缘,但对方不是虚无飘渺的梦中仙子,便是人尽可夫的青楼姐儿,而凤姐儿、可卿与身边的几个小丫鬟,却算是他自家的女人,象今天这种在别人家里跟别人老婆荒唐的艳遇,可谓从未有过的经历,自然如饮醇醪,不觉醺然欲醉。
崔夫人纤指在他胸前画圈圈,道:“小魔王,你一定玩过许多女人吧?”
宝玉红了脸,道:“没有。”
崔夫人盯着他笑:“撒谎呢,你生得这么俊,单是你家里的小丫鬟就不肯放过你。”
宝玉苦恼道:“可她们都不大愿意跟我亲近哩。”心中不由浮起晴雯、鸳鸯与平儿几个辣丫鬟的俏丽容颜。
崔夫人道:“才不信哩,你若是没什么经历,刚才岂能坚持得那样久?人家……”粉靥火烫地贴在他的胸上细声接道:“人家流了四回才把你哄出来。”
宝玉只好招出一点:“只偶尔跟屋里的一、两个小丫头胡闹过。”
崔夫人嗔道:“好啦好啦,不问你这个了,男儿大丈夫风流点有何不可,何须这么吞吞吐吐的。”
宝玉心道:“可我偷嫂子偷侄媳这些能跟你说吗?”
崔夫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对了,你继续讲故事给人家听好不好?”
“什么故事?”宝玉一时没反应过来。
崔夫人道:“地下宝库的故事呀,你真的进去过吗?人家真有点不信哩。”
宝玉此时对她已是全无戒心:“若是真的从没进去过才好呢,害我老是做噩梦。”
“为什么?”崔夫人露出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
宝玉当下又把在四具玉棺旁遇上那群青色怪物的遭遇讲与她听。
“那些东西真的没鼻没眼么?岂不是吓死人了!不信不信,你说那玉棺材旁边有许多奇珍异宝,那你怎么不带些出来?”崔夫人天真道。
“我怎么还敢走过去?再说逝者的东西拿了总是不吉利的。”
崔夫人斜乜着他,娇声道:“还是不信,都是一面之词,也没有什么信物,哎,人家就当你在讲故事好了,接着说呀。”
宝玉微微涨红了脸,道:“我有带出来一支令牌,就是前日被那什么冰魄老妖抢去的那支,对了,我出来后,还在墙上画了个圈子做记号呢。”
崔夫人身子一震,脱口道:“你在出口处画了个圈子?”娇躯不能自已地微微轻颤。
宝玉道:“这还不信?可惜没法带你去瞧一瞧。”
崔夫人悄悄深吸了口气,人已冷静下来,眉梢眼角尽是笑意,懒声道:“人家去瞧干嘛,听你讲讲也就是了,想不到你这小家伙还真有些经历呢。”
宝玉还要再说,忽听远处似乎有人叫嚷,猛省起前眼状况,瞧瞧妇人,小声道:“姐姐,要不我们起来吧?躺好久了。”
崔夫人已有斩获,便笑嗔道:“好啦好啦,放你起来罢,没良心的,快活够了就急着走,嗯……大小姐也该起来了。”当下两人便起身穿衣,妇人自个整理完毕,又来帮宝玉。
两人携手才从屏后出来,便听胡庆在外边高声道:“哎呀,蒋爷您怎么过来了?”
宝玉心中卟通乱跳,暗想:“这人一直在门外么?不知听见了什么没有…”
又听一人粗声粗气道:“贾公子是不是在这里?”却是蒋隆的声音。
胡庆道:“大小姐起来了么?蒋爷请稍候,待小的通报一声。”
宝玉忙叫道:“蒋大叔,我在这里。”
话音未落,门已被推开,进来之人四肢均短形如侏儒,果然是极乐谷五先锋中的鼠先锋蒋隆。
宝玉慌忙迎上前,作揖道:“蒋大叔。”
蒋隆望了他一眼,转头对崔夫人道:“夫人怎么把贾公子请到这边来了?”
崔夫人微笑道:“妾身怕大小姐还没起来,所以请贾公子先过来喝杯茶,顺便一睹小英雄的风采呢。”
蒋隆哼了一声,面无表情道:“大小姐早就起来了,贾公子请跟我过去吧。”也不与崔夫人告辞,拉了宝玉便往外走。
崔夫人后边礼了一福,娇滴滴叫道:“蒋爷走好,贾小英雄日后闲时请再过来喝茶哦。”
宝玉回头应了一声,见她朝自己眨了眨眼,模样妩媚之至,心中不禁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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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两间院子,蒋隆忽悄声问:“那女人找你去做什么?”
宝玉面上一红,含糊道:“没做什么,只聊些闲话。”
“她有没有问你那地下秘库的事?”
宝玉一愕,道:“有啊,不能告诉她么?”
“你都告诉她了?”蒋隆盯着他反问。
宝玉见他目光甚厉,哪敢照实回答:“只聊了一点儿吧。”
蒋隆道:“小兄弟,以后别人问起这件事,你切切不可多说,即便是崔朝阳也不行,以免惹祸上身。”
宝玉点点头,心中不觉有些奇怪:“崔朝阳不是跟你们一起的么?”
两人边走边说,不一会便到了一个大院子,宝玉来到堂上,瞧见沈瑶、兜兜、病狐焦慕凤及其他四先锋皆在,忙上前行礼。
蒋隆道:“贾公子早就来了,却被那女人请去她那边喝茶了。”
沈瑶反应极快,立问宝玉:“她问你地下秘库的事是吗?”
宝玉见她一袭墨色紧身衣,盘发束腰,露出的一截莹白玉腕上缠绕着几围黑绸带,模样跟前两日比较,另有一种赏心悦目的娇俏明丽,不由望呆了,心道:“原来女子可以这么穿戴,真是清爽怡人矣……”
兜兜大声道:“喂!倒霉蛋,我们小姐问你话呢!”
宝玉吓了一跳,刚要说话,忽听门处有人宏声道:“属下求见大小姐。”却是崔朝阳的声音。
病狐焦慕凤竖起一指放在唇前,示意众人噤声,又朝沈瑶点了点头。
沈瑶道:“崔堂主请进。”
宝玉心中纳闷:“沈姑娘怎么不称他老板或庄主什么的,却唤他做‘堂主’?”
只见紫气东来崔朝阳从外大步踏入,走到沈瑶面前,恭恭敬敬躬身施礼道:“属下已将车子备好,不知大小姐何时动身?”
宝玉脸上发烧垂目于地,刚刚才跟人家的老婆胡闹,心里自然难免有点发虚。